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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詩詞作品集:
客中初夏 西江月 陶侃惜谷 訓儉示康 諫院題名記 阮郎歸 田子方教育子擊 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 錦堂春 送云卿知衛州 送龔章判官之衛州·新及第 重九日憶菊 仲庶同年兄自成都移長安以詩寄賀 之美舉進士寓京師范此詩寄之 贈狼節推 再和秉國約游石淙 運使虞部按行洛西諸縣因游所過名山有詩百余 員村坂 與樂道約會超化寺比至樂道以疾先歸途中有詩 又和雪霽 又和開叔 游三門開化寺 憶龐之道 野廟 藥軒 楊白華 雪霽登普賢閣 新遷書齋頗為清曠偶書呈全董二秀才并示倒良 新買疊石莊再用前韻招景仁 謝胡文學惠水牛圖二卷 小園晚飲 小詩招僚友晚游后園二首 小詩招僚友晚游后園二首 夏日過陳秀才園林 喜李侍郎得西京留臺 喜才元過洛小詩招飲 王書記以近詩三篇相示各摭其意以詩賡之·投 同圣民過楊之美聽琵琶女奴彈啄木曲親諸公所 題楊中正供奉洗心堂 題傳燈錄 宿南園 蘇才翁子美有贈扶溝白鶴觀黃道士詩紀于屋壁 送仲更歸澤州 送謝都官知光化軍 送五太祝知伊闕 送王待制知陜府 送王伯初通判婺州 送茹屯田知無為軍 送聶之美攝尉韋城 送醴與子才 送李祠部知滑州 送才元守廣軍歸成都覲省 上元書懷 上已日學諸同舍飲王都尉園 去春與景仁同至河陽謁晦叔館於府之后園既去 秋雨霽倏聞宗圣案伎應這飲酒詩呈宜甫 秋意呈鄰幾吳充 夢稚子 梅花三首 梅花三首 梅花三首 呂祿廟 鷺鷥 流芳橋 靜夜 景仁召飲東園呈彥升次道君錫才元子容 景福東廂詩·觀試騎射 寄題與州晁都官沼沼上唐朝鄭都官有詩刻石 閽吏 和子駿洛中書事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船行遇風 和張促通學士苦暑思長安幕中望終南秋雪呈鄰 和宋郎中孟秋省直 和始平公郡齋偶書二首 和始平公郡齋偶書二首 和勝之雪霽借馬入局偶書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向城路 和景仁夜讀試卷 和范景仁西圻野老詩 和昌言官舍十題·水紅 和不疑送虜使還道中聞鄰幾圣俞長逝作詩哭之 和安之今春於鄭國相公及光處得綴珠蓮各一本 古詩贈興宗 奉和景仁西湖泛舟 邇英閣讀畢后漢書蒙恩賜御筵詩 獨樂園新春 獨樂園七題·見山臺 登平陸北回瞰陜城奉寄李八太學士使君二十二 次韻和不疑假書鄰幾知方酣寢為詩通意 辭墳 初夏獨游南園地 初夏獨游南園地 初到洛中懷 酬張二十五秀才南園遣意 別長安 南園飲罷留宿詰朝呈鮮于子駿堯夫彝叟兄弟 又絕句 夷齊 藥圃 閑來 送朱校理知濰州 寄成都吳龍圖同年 次前韻二首 次前韻二首 竹塢 又七言 野軒 燕臺歌 曉霽 先春亭 污亭 王書記以近詩三篇相示各摭其意以詩賡之·呈 探化橋 送僧聰歸蜀 留客 景仁書云去冬因酒病耳病牙遂不入洛以詩寄呈 景福東廂詩·賜酒 寄題洪州慈濟師西軒 集句詩 或謂光嗤景仁談禪而自談又因用前韻為景仁解 華州祗役往馮翊留別楚正叔 花庵多牽牛清晨始開日出已瘁花雖甚美而不堪 花庵獨坐 和子華過王師家見梅花盛開呈君實子駿兼簡堯 和樂道自河外南過宜芳雨晴氣和景物可愛馬上 和君貺少林寺 和公達過潘樓觀七夕市 和端式十題·幽谷泉 和端式十題·垂崖鞭 和伯鎮再入館 二月博二十四日館宿興宗舍后桃花盛開偶書牖 楚宮行 酬宋朝次道初登朝呈同舍 病酒呈晉州李八丈 安之令子河陽官舍作蛙樂軒安之有詩寄題輒敢 早朝書事 云際亭 虞帝 又云新鑄鬴斛與今太府寺盡及權衡若合符契復 飲吳之才家 雪中尋友不遇 興宗許菊久之未得 曉景亭 戲下歌 昔予嘗權宰韋城今重過之二十五年矣慨然有懷 梧桐 聞龔伯建下第 晚暉亭 忝職諫垣日負憂畏緬思云夫處士老兄蕭然物外 田家 太行 送張秘校知分寧 送張兵部知遂州 送蘇屯田知單州 送僧歸吳 送劉觀察知洺州 送李侍郎西京留臺 送雷太簡 送皇甫寺丞知藍田縣 朔會堂 壽安雜詩十首·壽安雜詩十首·噴玉泉 石昌言學士宰中牟日為詩見寄久未之答今冬罷 十四日小園置茶招宗圣應之皆辭以醉為詩贈之 射堋 山家 三月晦日登豐州故城 入塞 日橫墓 秋日寄山中友人 慶歷七年祀南郊禮畢賀赦 清燕亭 秦入 噴玉潭 孟嘗 龍門 樂軒 景福東廂詩·怪石 將軍行 假山 寄唐州吳辨叔二兄 寄陜西提刑江學士 寄清逸魏處士 濟川有書見貽云以親老須守遠郡以便祿養不得 黃甘 還陳殿丞原人論 華嚴真師以詩見貺聊成二章紀其趣尚 華嚴真師以詩見貺聊成二章紀其趣尚 華生篇 虎牢關 和子駿新荷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罾魚者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魚鷹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水鴨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都門路 和吳仲庶寄吳瑛比部安道之子壯年致政歸隱蘄 和王秀才以光始自陜右游山歸復登少室為詩見 和始平公夢中有懷歸之念作詩始得兩句而寤因 和潞公與昌言正步游獨樂園徘徊久之主人不至 和端式十題·煙際鐘 和端式十題·汀洲蘋 和端式十題·古木陰 和次道奉慈齋宮見寄 寒上 光頃為諸生嘗受經於錢丈學賦於張丈今乃叨忝 古松 感物 浮醳亭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翠漪亭 登封龐國博年三十八自云欲棄官隱嵩山作吏隱 大熱 次韻和韓子華寒食休沐與諸公同趙令園幕歸馬 春獵 吹蕭 初春登興國寺塔 酬宋叔達卜居洛城見寄 酬次道板橋晚望見寄 呈樂道 別一章改韻同五詩呈堯夫 北軒老杏其大圍春色向晚只開一花余憫其憔悴 八月十五夜陪遛守宣徽登西樓值雨待月久不見 又寄獻 又和 用安之韻招君從安之正叔不疑二十六日南園為 用安之韻招君從安之正叔不疑二十六日南園為 詠寒士 癭盆 應天院朝拜回呈景仁 夜發長垣 野菊 雪寒取酒 杏解嘲 謝始平公以近詩一卷賜示 曉思 戲書宋子才止足堂 喜圣民得登州 西臺詩二十四韻 五哀詩·屈平 五哀詩·李牧 聞正叔與客過趙園歡飲戲成小詩 聞景仁遷居計昌為詩寄之 王君貺宣徽垂示嵩山祈雪詩十章合為一篇以酬 王金吾北園 同舍會飲金明沼上書事 蘇門先生 送祖擇之 送周寺丞知落南 送周密學真定安扶使 送張太博知岳州 送張都官江南東路提刑 送元待制出牧福唐 送伊闕王大夫歌 送藥栽與安之 送薛水部十丈通判并州 送賢良陳著作簽書壽州判官 送王都官官滿還都 送田校理知晉州 送齊學士公知荊南 送劉促通知涇州 送李學士使北 送酒與邵堯夫因戲之 送何濟川為龐公使慶陽席上探得冬字 送光祿王卿致仕歸荊 送二同年使北·呂濟叔 送二同年使北·李公素 送丁秘丞知雍丘 雙竹詩 數日不至后圃今晚偶來芳物都盡率然成詩 書樓 壽安雜詩十首·永濟渡二首 壽安雜詩十首·永濟渡二首 壽安雜詩十首·且游 壽安雜詩十首·靈山寺流泉 壽安雜詩十首·靈山寺 壽安雜詩十首·藏珠石 示道人 陜城桃李零落盡硤石山中今方盛開馬上口占 三月三十日微雨偶成詩二十四韻書懷獻留守開 平日游園常策筇杖秋來發篋復出貂褥二物皆景 枇杷洲 南園雜詩六首 南園雜詩六首·明叔家瑞蓮 南園雜詩六首 南園雜詩六首·見山臺書臥偶成 暮春同劉伯壽史誠之飲宋叔在園 孟嘗君歌 六月十八日夜大暑 柳溪對雪 酪羹 客思 君倚示詩有歸吳這興為詩三十二韻以贈 景仁思歸雨未克行以詩留之 景福東廂詩 景福東廂詩·即日 景福東廂詩·讀武士策 今古路行 寄題李舍人蒲中新齋 寄聶之美 河上督役懷器之寄呈公明叔度時器之鞫獄滄州 河橋春別 河邊晚望 和運使舍人北園餞別行憩三閃僧舍冒雪宿百井 和吳沖卿三哀詩 和王介甫烘虱 和圣俞詠昌言五物·括蒼石屏 和圣俞詠昌言五物·懷素書 和圣俞詠昌言五物·縛虎圖 和圣俞詠昌言五物·淡樹石屏 和圣俞詠昌言五物·白鶻圖 和邵興宗秋夜學舍宿直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涌泉石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翠樓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碧樓 和任開叔觀福嚴院舊題名 和任頓田感舊敘懷 和群貺幕秋四日登陸石寺閣泛洛舟·右泛舟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懷翠亭 和潞公真率會詩 和潞公招堯夫不至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間燕亭 和君貺任少師園賞梅 和君貺幕秋四日登陸石寺閣泛洛舟·右登閣 和景文議交絕句 和景仁宿憩鶴寺 和景仁緱氏別后見寄求決樂議雖用其韻而不依 和端式十題·天外峰 和端式十題·春塘冰 和道矩送客汾西村舍杏花盛置酒其下 和昌言官舍十題·畦蔬 和昌言官舍十題·蘭 和昌言官舍十題·病竹 郭氏園送仲通出刺棣州 光詩首句云飽食復間眠成二章·飽食 觀江上人壁許道寧畫寒林 古墳 伏蒙留守相公賜示陪太師潞公東田宴集詩輒敢 奉同何濟川迎吏示至秋暑方劇呈同舍 奉和鄰幾六月七日文德殿觀文武百官等上尊號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延利渠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柳湖 二十六日作真率會伯康與君從七十八歲安之七 二十六日作真率會伯康與君從七十八歲安之七 獨樂園七題·種竹齋 得菊并詩 答昌言求薯蕷苗 次韻和吳沖卿秋意四首·發棗好草倒 春日思景仁 酬永樂劉秘校四洞詩 酬王安之聞罷真率會 酬師道雪夜見寄 酬君貺和景仁對酒見寄三首 酬君貺和景仁對酒見寄三首·上宣徽 酬不疑雪中書懷見寄 北京留守王太師挽歌詞二首 北京留守王太師挽歌詞二首 八月五夜省直 走索 自澠于洛循谷水行百余里 種竹 正月三日與廣淵同出南薰門分齋宮涂中有作 贈邵堯夫 贈清衍 贈河中通判朱郎中 早春寄東郡舊同僚 再和堯夫年老逢春 再呈宜甫 又贈謂之 又贈謂之 又贈謂之 又是和夜雨宿村舍 又寄題陟屺寺 又寄 又即事二章上呈 又即事二章上呈 又擊毬 又和游吳氏園二首 又和游吳氏園二首 又和雪 又和留題定襄驛 又和來韻 又和并寄楊樂道十二韻 游山呈景仁 用韻再呈 宜甫家有金鈴菊客未這識因代菊贈宜甫 宜甫東樓晚飲 謁三門禹祠 小雨 五哀詩·馬伏波 吳沖卿直舍凈士安畫墨竹歌 晚行后園見菊戲宜莆 晚食菊羹 題太原能判楊郎中新買水北園 太博同年葉兄紓以詩及建茶為貺家有蜀箋二軸 太博同年葉兄紓以詩及建茶為貺家有蜀箋二軸 宿石聞牧馬者歌 送朱職方提舉江淮運監 送致仕朱郎中令孫 送趙書記之官華州 送趙殿孫歸成都 送昭遠兄歸陜 送張學士兩浙提點刑獄 送張少卿學士知洪州 送瀛州簽判蘇秘丞 送楊秘丞通判揚州 送揚太祝知長洲縣 送燕諫議知潭州 送物寺丞赴辟秦州判官 送吳仲庶知江寧 送文慧師歸眉山 送王著作西京簽判 送王校理守瑯琊 送薯蕷苗與興宗 送上雒王推官 送入為閩宰 送祁嶠潁陽主簿 送裴中舍赴太原幕府 送聶之美任雞澤令 送孟仲習宜君令 送李尉以監丞致仁歸閩中 送李汝臣同年謫官導江主簿 送景仁至于正臣園寄主人 送韓太祝知錢塘 送韓太祝歸許昌 送韓進鄆州寧親 送馮狀元歸鄂州 送丁正臣知蔡州 送丁正臣通判復州 送導江李主簿君俞 送程端明知成都 送草伯鎮知湖州 送白都官歸長安 壽安雜詩十首·壽安雜詩十首·神林從二首 壽安雜詩十首·壽安雜詩十首·神林從二首 始平公以光得免使北以詩謹依韻酬和 石閣春望 圣俞惠詩復以二章為謝 圣俞惠詩復以二章為謝 邵堯夫許來石閣久待不至 邵不疑廳薜荔及竹 山頭春色 仁宗皇帝挽歌詞二首 仁宗皇帝挽歌詞二首 去歲與東郡幕府君同游河亭望太行雪飲酒賦詩 秋日登觀信亭 清明后二日同鄰幾景仁次道中首興宗完秉國如 清風臺 前年春與楚正步同游陟屺寺今茲已復周歲窅然 普明寺荷塘上置酒 陪致政開府太師留守相公致內翰燕集輒歌盛美 陪致政開府太師留守相公致內翰燕集輒歌盛美 陪致政開府太師留守相公致內翰燕集輒歌盛美 陪始平公燕柳溪 聶著作三舅謫官長沙作耐辱亭書來索詩 南園雜詩六首·修酴醾架 南園雜詩六首·不寐 憫獄謠 夢與之美為寒食之游 潞公游龍門光以室家病不獲參陪獻詩十六韻 李花 哭馬承之 景仁召游范東園馬上口占 景福東廂詩·夜意 景福東廂詩·未開木芙蓉 景福東廂詩·同景仁寄修書諸同舍 景福東廂詩·賜書 景福東廂詩·柏寒 晉康陳生家世以孝悌聞有異木連理生其庭旌表 寄題張著作頌堂 寄題宇文中允所居 寄題傅欽之源別業 花庵詩寄邵堯夫 花庵詩寄邵堯夫 花庵二首 花庵二首 湖上村家 和子淵元夕 和子淵除夜 和子駿秋意 和子華招潞公暑飲 和子華游君貺園 和子華游君貺園 和子華喜潞公入覲置酒游諸園賞牡丹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舟中夜坐 和之美舟行雜詩八首·野花 和之美二貧詩 和趙子輿龍州吏隱堂 和宇文公南涂中見寄 和興守夜直聽雨 和吳省副梅花半開招憑由張司封飲 和吳沖卿病中偶書呈諸同舍光時變臥疾 和王少卿十日與留臺國子監崇崇福宮諸官赴王 和王安之題獨樂園 和同舍對菊無酒 和宋子才致后歲旦見贈 和史誠這謝送張明叔梅臺三種梅花 和邵堯夫霽登石閣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竹軒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飲亭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槐軒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芙蕖軒 和錢學士呈邵興宗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葦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題廳壁 和聶之美雞澤官舍詩七首·柳 和明叔游白龍溪 和明叔九日 和懋賢聞道矩小軒置酒助以酒果副之以詩 和潞公伏日晏府園示座客 和留守相公九月八日與潞公宴趙令園有懷去年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竹軒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桐軒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會景亭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寶峰亭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柏軒 和李君錫惠及詩勉以早歸 和李八丈小雪同會有懷鄰幾 和樂道再以詩見寄 和君倚日本刀歌 和君貺寧河陽侍中牡丹 和君貺老君廟姚黃牡丹 和景仁七十一偶成 和景仁噴玉潭 和景仁卜居許下 和河陽王宣徽九日平嵩閣宴集 和國子夏主簿李花 和復古小園書事 和端式十題·漁洲火 和端式十題·秋原菊 和端式十題·寒溪石 和道粹雪夜直宿 和道粹垂拱早朝王范二直閣班列在前戲成小詩 和次道西都元日懷不疑見寄 和次道大慶殿上元迎駕 和沖卿崇文宿營直睹壁上題名見寄并寄如了不 和陳殿丞芍藥 和昌言官舍十題·薏苡 和昌言官舍十題·蜀葵 和昌言官舍十題·石榴花 和昌言官舍十題·石蘭 和伯常自噸州見寄 和秉國招景仁不至云方作書與光論樂 寒食游南園獨飲 歸雁 光詩首句云飽食復間眠成二章·間眠 光皇祐二年謁告歸鄉晨至治平二上方得再來愴 館宿遇雨懷諸同舍 觀孫兒戲感懷 觀僧室畫山水 緱山引 貢院中戲從元禮求酒 宮漏謠 奉和始平公喜聞昌言修注 奉和始平公酬大將佩和吳侍郎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迎薰亭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褉堂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供兵硙 奉和濟川代書三十韻寄諸同舍 奉冊運使陳殿丞惜洛陽牡丹為霜風所損 風林石歌 二月中旬慮問過靈宮門始見花卉呈君倚 二月三十日與同舍宴李氏園晚歸馬上賦詩 二月二日太常致齋晨起呈景仁次道二同舍 二十八日會不疑家席上紀實 獨樂園七題·弄不軒 獨樂園七題·滿花亭 獨樂園七題·讀書堂 獨樂園七題·釣魚庵 東窗 道傍田家 到并州已復數月率爾成詩 答張伯常之郢州涂中見寄 答劉邍父賀龐公惠炭 次韻謝杜祁公借觀五老圖 次韻和吳沖卿秋意四首·偏眠船舷邊 次韻和吳沖卿秋意四首·窺梨卑枝垂 次韻和吳沖卿秋意四首·后牖有配柳 次韻和王勝之十二月十王日朝退馬上作 次韻和沖卿中秋朧月 次善堂宴餞應詔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帝閣六首 春祠致齋寄呈景仁次道 垂柳 初見白發慨然感一 酬張三十秀才見贈 酬謝仲通初提舉崇福宮見寄 酬邵堯夫見示安樂窩中打乖吟 酬君貺和景仁對酒見寄三首·上侍中 酬安之謝藥栽二章 酬安之謝藥栽二章 呈張子賤 晨發故關寄逢吉 潮水二首 潮水二首 朝雞王樂道 長垣道中作 病中子駿見招不往兼呈正叔堯夫 別韻一首 別用韻 別聶之美 柏梯寺 八月十王日夜宿南園懷群貺 八月十王日夜寄友人 八月十六日過天街懷景仁 走筆和君錫堯夫 子高有徐浩詩碑昌言借摹其文甫及數本石有微 追和張學士從沂公游廣固城 重經車輞谷 中秋陪張龍圖晏射堂初夕陰酒行頓解喜而成詠 執酒 之美訪及不獲展奉以詩為謝 鄭待郎挽歌辭 正月二十四日夜雪 贈吳之才 贈外兄吳之才 贈道士陳景元酒 早春寄景仁 早春寄景仁 再使河北 再和伯常見寄 寓泊鄭圃寄獻昌言舍人 玉徽亭 又和岳祠謝發題岳寺平法華庵 又和惜春謠 又和秋懷 又和六日四老會 又代孫檢討作二首 又代孫檢討作二首 游瀍上劉氏園 詠史三 詠史三 詠史三 憶同尋上陽故宮路 貽宋四行簡迪 興宗南園草盛不翦仆過而愛這詩以贈 謝君貺中秋見招不及赴 閑中有富貴 閑居呈復古 戲呈堯夫 喜孫器這來自共城 武成齋奉酬吳沖卿寺丞太學宿直見寄二首 武成齋奉酬吳沖卿寺丞太學宿直見寄二首 五哀詩·晁大夫 望日示康廣宏 王書記以近詩三篇相示各摭其意以詩賡之·感 晚秋洛中思歸東園 晚春病起呈擇之治臣 同子難題和樂亭 同君倚過圣俞 同次道陪晏瓊林 題致仕李太傳園亭 題陳秀才園林 太皇太后挽歌詞二首 太皇太后挽歌詞二首 送鄭推官赴分州 送鄭推官赴分州 送鄭推官赴分州 送許先輩尉宗城 送向防御知陳州 送吳耿先生 送王彥臣同年通判毫州 送王書記之官永興 送王瓘同年河南司錄 送王殿丞西京簽判 送守哲歸廬山 送史館任祠部河東轉運使 送師道知長溪朋友因歸省覲省 送沈寺丞知南昌縣 送蒲中舍至政歸蜀 送蒲中舍至政歸蜀 送孟著作知濟陰 送羅郎中官勾玉局觀 送劉儀先輩大名尉 送酒與范堯夫 送惠思歸錢塘 送次道能判西京 送次道和太平州 送巢縣崔尉 送晁校理知懷州 送不疑知常州 送伯淳監汝州酒 四月十三日立夏呈安這 雙竹 雙竹 雙井茶寄贈景仁 壽安雜詩十首·游神林谷寄邵堯夫 始產公新作雙樗庵命光為詩 詩寄云夫處士老兄兼呈知府待制八丈 深夜 三月十五日宿魏云夫山莊 三月二十五日安之以詩二絕見招作真率會光以 三月二十五日安之以詩二絕見招作真率會光以 泉水詩送吳都官分司歸知州 秋雨新霽游水北馬上偶成 秋夕不寐呈諫長樂道龍圖 秋懷呈景仁 慶文公八十會口號 其日雨聞姚黃開戲成詩二章呈子駿堯夫 其日雨聞姚黃開戲成詩二章呈子駿堯夫 南園雜詩六首·苦雨 馬病 留別友生 留別逢吉 哭尚穎 哭公素 君貺環溪 久雨效東天體 九月十一日夜雨宿營南園韓秉國寄酒兼見招以 九日登陸麻蘭坂 景仁將歸潁昌輒為詩二十韻紀贈 景福東廂詩·御溝 景福東廂詩·賜果 晉陽三月未有春色 介甫作巫山高命光屬和勉率成篇真不知量 寄鄭縣史令千之 寄題習景純藏春塢 寄題李水部產水別業 寄題濟源李少卿園亭 斛律丞相 亨杞下第作詩示之 和之美河西列岫亭 和堯夫先生相招游夏圃 和堯夫見寄 和堯夫見寄 和孫器這清風樓 和順朝議同年謝光與景仁同年見過 和始平貽一二賓僚 和始平公見寄八韻 和邵堯夫年老逢春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詩·異花亭 和人葦花 和聶這美雁 和劉伯壽陪潞褉飲 和鄰幾六月十一日省書事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異堂 和利州鮮于轉運公劇八詠·山齋 和君錫雪后招控春 和君錫雪后招控春 和景仁又石溪 和景仁游壽安 和景仁聞蟬 和景仁題崇福宮 和景仁瓊林席上偶成 和景仁答才元示花圖 和家兄喜晴用安這韻 和公廙喜雪 和范景仁謝寄西游行記 和范景仁謝寄西游行記 和促通追賦陪資政侍郎吳公臨虛亭燕集寄呈陜 和昌言官舍十題·萱草 和昌言官舍十題·甘菊 和安這久雨 寒食許昌道中寄幕府諸君 寒食南宮夜飲 海仙歌 復用三公燕集韻酬了駿堯夫 復古詩首句云獨步復靜坐輒繼二章·靜坐 復古詩首句云獨步復靜坐輒繼二章·獨步 奉同道矩始平公惠硯 奉和御制龍圖等閣觀三圣御書詩 奉和始平公憶東平 奉和始平公憶東平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緣云軒 奉和經略龐龍圖延州南城入詠·飛苔園 二十七日邀子駿堯夫賞西街諸花 閼逢敦{妝女換羊}二月十一日與一二僚友游叔 獨樂園七題·采藥圃 都下秋懷呈聶之美 釣魚有感 登陸長安見山樓 悼靜照堂僧 代叔禮使北詩 從始平公城西大閱 春同范景仁宋次道太常致齋韓廷評見過閽人不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貼子詞·皇太后閣六首 春日書寄東郡諸同舍 出都日涂中成 酬終南閻諫議 酬趙少卿藥園見贈 酬吳促庶龍圖終南山 酬鄰幾問不飲栽菊 酬胡侍講先生見寄 酬安這謝光兄弟見過 沉陰欲雪與同列會飲南齋 昌言謫官符離有病鶴折翼舟載以行及還修注始 昌言謫官符離有病鶴折翼舟載以行及還修注始 邊將三首 邊將三首 邊將三首 八月十七日夜省直紀事呈同舍 自用前韻 自都往余杭懷聶之美 子厚先生哀辭 佇月亭 中秋夕始平公命與考校諸君賦詩 致政邵少卿挽詞 贈學仙者 贈太子太傅康靖李公挽歌詞二首 贈太子太傅康靖李公挽歌詞二首 早春戲作呈范景仁 月下小飲 遠張景昱昌秀才啊弟詩卷 御宴送李宣徽知真定計口號 御筵送李宣徽知真定府 雨中過王安之所居謁以詩寄之 虞部劉員外約游金明光以賤事失期劉惠詩見嘲 虞部劉員外約游金明光以賤事失期劉惠詩見嘲 虞部劉員外約游金明光以賤事失期劉惠詩見嘲 又和上元日游南園賞梅花 又和二月五日風雪 又和董氏東園檜屏石床 又和安國寺及諸園賞牡丹 游延安宿馬太博東館 貽夸者 依前韻奉送才元和甫使北 延安道中作 旬慮十七韻呈同舍 興約游會靈久不聞問以詩趣之 謝興宗惠草蟲扇 謝王道濟惠古詩古石器 夏日 喜景仁直秘閣 席上賦得榛 西溪公宴二首 西溪公宴二首 晚歸書室呈群倚 同次道元日宿尚書省聽誓戒寄州邵不疑 天馬歌 送祖擇這守陜 送張景游知邵武軍 送張伯常同年移居郢州 送興宗之彤陽 送吳駕部知真州 送王殿丞知眉山縣 送王殿丞知眉山縣 送宋郎中知鳳翔瘵 送史館唐祠部江南西路轉運使 送聶秘丞宰桐城二首 送聶秘丞宰桐城二首 送劉仲通赴京師 送雷章秘丞和芮城 送濟川知漢州二首 送濟川知漢州二首 送華亭沈主簿 送高陟歸金陵 送沖卿通判河中府 送晁秘丞通判雄州 宋相國挽辭二首 宋相國挽辭二首 首夏二章呈諸鄰 首夏二章呈諸鄰 上郡南三十里有相思亭在太山之麓二水所交平 上郡南三十里有相思亭在太山之麓二水所交平 上郡南三十里有相思亭在太山之麓二水所交平 上郡南三十里有相思亭在太山之麓二水所交平 上郡南三十里有相思亭在太山之麓二水所交平 閏正月十五日夜監直對月懷諸同舍 閏正月十五日夜監直對月懷諸同舍 秋夜望月 其夕容易得樂園詰朝將賦詩 齊山詩呈王學士 陪子華燕醮廳酒半過趙令園 陪諸君北園樂飲 南園雨霽景物粗佳有懷正叔安之 南湖二首 南湖二首 明日雨止復招子駿堯夫游南園 明日雨止復招子駿堯夫游南園 洛陽少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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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器之奉使淮浙至江為書見寄以詩謝之五首 孫器之奉使淮浙至江為書見寄以詩謝之五首 孫器之奉使淮浙至江為書見寄以詩謝之五首 送堯夫知河中府二首 送堯夫知河中府二首 送李益之侍郎致政歸廬山 送李益之侍郎致政歸廬山 窮兔謠二首 窮兔謠二首 錢子高挽歌二首 錢子高挽歌二首 居洛初夏作 歸田詩 歸田詩 歸田詩 歸田詩 歸田詩 待昭二首 待昭二首 超然臺寄子瞻學士 昌言有詠石發詩三章模寫精楷難復加仆雖未睹 昌言有詠石發詩三章模寫精楷難復加仆雖未睹 昌言有詠石發詩三章模寫精楷難復加仆雖未睹 臧郎中挽歌二首 臧郎中挽歌二首 喜雨三首呈景仁侍郎兼獻在尹宣徽 喜雨三首呈景仁侍郎兼獻在尹宣徽 喜雨三首呈景仁侍郎兼獻在尹宣徽 司徒工開府韓國富公挽辭四首 司徒工開府韓國富公挽辭四首 司徒工開府韓國富公挽辭四首 司徒工開府韓國富公挽辭四首 塞上 塞上 塞上 塞上 祁國正獻公挽歌三首 祁國正獻公挽歌三首 祁國正獻公挽歌三首 和李殿丞倉中對菊三首 和李殿丞倉中對菊三首 和李殿丞倉中對菊三首 何秀才郊園五首 何秀才郊園五首 何秀才郊園五首 何秀才郊園五首 何秀才郊園五首 故相國潁公挽歌辭三首 故相國潁公挽歌辭三首 故相國潁公挽歌辭三首 故翰林彭學士挽歌 故翰林彭學士挽歌 故翰林彭學士挽歌 早行 園櫻傷老也 園櫻傷老也 園櫻傷老也 園櫻傷老也 漁父 友人楚孟德過余縱言及神仙余謂之無孟德謂之 友人楚孟德過余縱言及神仙余謂之無孟德謂之 友人楚孟德過余縱言及神仙余謂之無孟德謂之 友人楚孟德過余縱言及神仙余謂之無孟德謂之 友人楚孟德過余縱言及神仙余謂之無孟德謂之 呂宣徽挽歌二首 呂宣徽挽歌二首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龍女祠后塘自生荷花數權與史誠之更相酬和 苦雨 過故洛陽城 過故洛陽城 早春 早春 西湖 神宗皇帝挽詞五首 神宗皇帝挽詞五首 神宗皇帝挽詞五首 神宗皇帝挽詞五首 神宗皇帝挽詞五首 金山寺 讀潁公清風庥 讀潁公清風庥 讀潁公清風庥 讀潁公清風庥 英宗皇帝挽歌辭三首 英宗皇帝挽歌辭三首 英宗皇帝挽歌辭三首 次韻和復古春日五絕句 次韻和復古春日五絕句 次韻和復古春日五絕句 次韻和復古春日五絕句 次韻和復古春日五絕句 看花四絕句 看花四絕句 看花四絕句 看花四絕句 八朋七日省真苦雨三首 八朋七日省真苦雨三首 八朋七日省真苦雨三首 夜坐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效趙學士體成口號十章獻開府太師 睢陽五老圖 秋夜 秋夜 閑居 春游 夏日西齋書事 瞻彼南山 瞻彼南山 瞻彼南山 瞻彼南山 瞻彼南山 瞻彼南山 自嘲 自嘲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和張文裕安寒十首 感懷 遣興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柳枝詞十三首 偶成 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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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
北宋著名的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

本 名 司馬光 謚 號 文正


別 名 司馬溫公,涑水先生,司馬文正 公實,君實


迂叟 所處時代 北宋


民族族群 漢族 出生地 光州光山(今河南光山縣)


出生日期 1019年11月17日 逝世日期 1086年10月11日


主要成就 主持編纂《資治通鑒》;歷仕四朝,政績卓著 主要作品 資治通鑒》《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等


祖 籍 陜州夏縣涑水鄉(今山西夏縣) 官 職 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


追 贈 太師,溫國公

司馬光司馬光簡介


  司馬光(1019年~1086年),字君實,號迂叟,陜州夏縣涑水鄉(今山西省夏縣)人,出生于光州光山(今河南省光山縣)。世稱涑水先生。北宋時期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自稱西晉安平獻王司馬孚后代。

  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年),進士及第,累遷龍圖閣直學士。宋神宗時,反對王安石變法,離開朝廷十五年,主持編纂了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官至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元祐元年(1086年),去世,追贈太師、溫國公,謚號文正。名列“元祐黨人”,配享宋哲宗廟廷,圖形昭勛閣;從祀于孔廟,稱“先儒司馬子”;從祀歷代帝王廟。

  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奮。以“日力不足,繼之以夜”自詡,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范。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稽古錄》《涑水記聞》《潛虛》等。


司馬光司馬光的故事各個版本原文


  

北宋時期惠洪的《冷齋夜話》

  司馬溫公童稚時,與群兒戲于庭。庭有大甕,一兒登之,偶墮甕水中。群兒皆棄去,公則以石擊甕, 水因穴而迸,兒得不死。蓋其活人手段已見于齠齔中,至今京洛間多為小兒擊甕圖。

  

南宋時期羅大經的《鶴林玉露》

  小而文潞公幼年之浮球,司馬公幼年之擊甕,亦皆于倉卒之中,有變通之術。

  

宋史·司馬光傳

  群兒戲于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 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其后京、洛間畫以為圖。


司馬光司馬光的故事內容爭議


  

司馬光砸的是不是缸

  據考證,“砸缸”一說出現于清朝,例如清光緒三十一年十月出版的《最新初等小學國文教科書》第二冊中。

  但“缸”的深度并不足以溺死孩童。北宋詩僧惠洪著有《冷齋夜話》,內容為論詩,間雜傳聞瑣事。這是此故事迄今所見最早的版本,內容與現代流行的版本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司馬光砸的不是“缸”,而是“甕” 。

  

司馬光是否砸過缸

  大家都知道“司馬光砸缸救人”的故事。但是我們今天能夠看到的關于司馬光的文字中,他從來沒有講過自己砸缸救人的事。司馬光到死也沒有說過自己幼年砸缸的事情,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直接記錄 。

  以司馬光一生誠實的性格來看,如果沒有砸過缸的話,他一定早就澄清了。同理,如果司馬光對這件事情不反駁,那就只有一種解釋,他確實砸過缸,也救過小孩,只是不想一直重復這件事情 。

  

司馬光在哪里砸的缸

  在2010年的中小學語文教材中,確定光山(今河南省信陽市)是司馬光兒時成長的地方,因此司馬光砸缸這個中國盡人皆知的歷史典故正式落地河南光山 。

  但歷史學家、教育家程應镠認為此事應發生在司馬光五六歲時,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趙冬梅認為適時司馬光虛歲七八歲,而事發地李昌憲、趙冬梅等學者都判斷在洛陽 。


司馬光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宋真宗天禧三年(1019年)十月十八日,司馬光出生于光州光山(今河南光山縣),此時其父司馬池任光山縣令,  所以給他起名光; 六歲時,司馬池就教司馬光讀書,七歲時,不僅能背誦《左氏春秋》,還能講明白書的要意;并且做出了“砸缸救友”這一件震動京洛的事。

  司馬光的博學來自多方面,一方面他好學強識,另一方面他的父親也著意培養。他既誠實聰明,又十分乖巧懂事,深得父親喜愛。同時,每逢出游或和同僚密友交談,司馬池總好把他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使司馬光不論在知識方面,還是見識方面,都“凜然如成人”。好多當時的大臣、名士,都很賞識司馬光。 尚書張存主動提出將女兒許配給司馬光。擔任過副宰相的龐籍在司馬池死后,把司馬光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培養、教育。司馬池輾轉河南、陜西、四川各地為官,始終把司馬光帶在身邊。所以,司馬光在十五歲以前就跟隨父親走過好多地方,在這些地方訪古探奇,賦詩題壁,領略風土人情,極大地豐富了司馬光的社會知識。

  

步入官場

  寶元元年(1038年),司馬光二十歲,他參加了會試,一舉高中進士甲科,從此步入仕林,初任華州(今陜西華縣)判官。此時司馬池正任同州(今陜西大荔)知州,兩地相距較近,司馬光經常前往探望父母。在同州他結識了同科進士石昌言,石早有才名,在同州當推官,雖比司馬光大二十多歲,但兩人很談得來,經常在一起交流學問,談古訪今,成為忘年之交。同年,他和張存的女兒結婚。

  寶元二年(1039年),因父親調往杭州任職,司馬光辭掉華州判官,改任蘇州判官。正當他懷著遠大的抱負,在仕途上步步上進時,他的母親病逝了。按照封建禮教,他必須辭官回家服喪三年。在此期間,北方黨項族人元昊稱帝(寶元元年,1038年) ,建立了西夏國,西夏為了擺脫對宋朝的臣屬地位,同宋朝發生了戰爭,宋朝連連失敗。宋仁宗為了加強軍事防御力量,要求兩浙添置弓手,增設指揮使等官職。司馬父子認為這樣做,并沒有什么好處。于是由司馬光代父草擬《論兩浙不宜添置弓手狀》,從各方面闡述添置弓手增設武官。

  慶歷元年(1041年)十二月,司馬池病死在晉州,司馬光和兄長司馬旦扶著父親的靈柩回到了故鄉夏縣。雙親的相繼去世,使司馬光悲痛萬分,他嘆息“平生念此心先亂”。但他在居喪期間,把悲哀化作發奮讀書作文的動力,以排遣無盡的悲傷和寂寞。在此期間,他讀了大量的書,寫了許多有價值的文章,如《十哲論》、《四豪論》、《賈生論》,對一些古人古事,根據自己的見解和感受,提出見解。

  在居喪三年的時間里,他了解了許多下層社會生活的情況。慶歷四年(1044年),二十六歲的司馬光服喪結束,簽書武成軍判官,不久又改宣德郎、將作監主簿,權知豐城縣事。在短短的時間里,就取得“政聲赫然,民稱之”的政績。

  在工作之余,他大量閱讀典籍,寫下不少論文,如《機權論》、《才德論》、《廉頗論》、《應侯罷武安君兵》、《項羽誅韓生》、《漢高祖斬丁公》、《甘羅》、《范雎》、《秦坑趙軍》等幾十篇。

  慶歷六年(1046年),司馬光接到詔旨。調他擔任大理評事、國子直講。赴京之日,僚友們空府出動,置酒為他餞行。司馬光為大家的熱情所感動,即席賦詩:“不辭爛醉樽前倒,明日此歡重得無?追隨不忍輕言別,回首城樓沒晚煙!”這時司馬光意氣風發,雖然宦海茫茫,風云莫測,但仍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京都。

  慶歷七年(1047年),司馬光二十九歲,貝州農民王則起義,攻占貝州城,號稱“東平郡王”。這時司馬光父親好友龐籍在朝為樞密副使,掌管全國軍事要務。司馬光寫了《上龐樞密論貝州事宜書》,為盡快平息起義給龐籍獻計獻策。具體建議“以計破”,威脅利誘并用,進行分化瓦解,只誅“首惡”,余皆不問。實際上起義軍只堅持66天,首領王則被殺,其余盡皆焚死。

  皇祐元年(1049年),龐籍升任樞密使,舉薦司馬光任館閣校勘,但沒有得到皇帝的許可。皇祐三年(1051年),司馬光三十三歲,由宰相龐籍推薦任館閣校勘,同知太常禮院。他在任職期間對《古文孝經》進行了系統的研究,并撰寫了《古文孝經指解》一文。皇祐五年(1053年),司馬光任殿中丞,除史館檢討,修日歷,改集賢校理,專任史官。從此,司馬光開始了對歷史的研究。正在司馬光潛心研究歷史時,龐籍被罷宰相職,降為戶部侍郎,出任鄆州(今山東鄆城境內)知州。龐籍舉薦司馬光為鄆州典學。

  

治理地方

  至和元年(1054年),司馬光離開志趣相投的王安石、石楊休、包拯等人,去往鄆州。不久,提任為通判,負責考察全州官吏。

  至和二年(1055年),因龐籍出知并州,為河東路經略安撫使,司馬光改任并州通判。

  嘉祐元年(1056年),他連寫三封《請建儲副或進用宗室》(第一、二、三狀),建議仁宗皇帝立儲君,而前后三狀沒有結果以后,又托范鎮在奏事時代為轉達,請仁宗有個明確答復。但這一切均未說服仁宗,司馬光選擇了沉默。

  司馬光隨龐籍在河東路任職期間,宋朝和西夏處于休戰時期,但他并沒有放松警惕,而是深入民間聽取當地人意見。并州鄉貢進士劉邕對邊事很有研究,寫成《邊議》10卷,議論很有見地,司馬光便予以推薦。

  司馬光認為絕市和修建堡壘的辦法有利于保護邊界地區安寧,于是一面禁絕邊民和西夏互市,一面決定修堡。正在這時,帶兵將軍郭恩,乘酒出擊西夏,結果大敗而歸,自己不得已而自殺。朝廷御史審理此案,龐籍一人承擔了責任,事后龐籍被解除了節度使之職,貶謫知青州事,司馬光向皇帝連奏三狀奏明龐籍是聽了他的意見才決定修堡的,說明龐籍完全是出于“欲為國家保固疆圉”的本心,“發于忠赤,不顧身謀”,因為“過聽臣言,以至于此”,應當“獨臣罪,以至典刑”。而龐籍得知司馬光要為自己辯解時,就又上奏章,引咎自歸,請求免除司馬光之罪,使司馬光沒有受到任何責罰。

  龐籍和司馬光以忘年之交,互相支持、愛護,難能可貴。龐籍死后,司馬光不忘龐籍對他的大恩,待其家人如自己的親人。

  

重回中央

  嘉祐三年(1058年)司馬光遷開封府推官,賜五品服;嘉祐六年(1061年),擢修起居注。司馬光堅決推辭,連上五狀,他認為自己“實非所長”,但仁宗一直不收回成命。

  不久,仁宗下詔,遷司馬光為起居舍人,同知諫院。任職五年期間,前后向皇帝上奏疏170余份,先后向仁宗上書“三言”、“五規”,多次上書仁宗解決繼嗣的問題,仁宗覺得司馬光真心為國家社稷考慮,遂將奏折轉至中書省。司馬光親自到中書省催辦,直到趙曙被立為皇太子。

  司馬光四十四歲時,擢為知制誥,但司馬光不愿就職,他認為這是一個掌管起草詔令的差事,不是他的特長。為此,他在嘉祐七年(1062年)三月,連上九《辭知制誥狀》,說明不適宜任此職務;仁宗皇帝收回詔令,改授天章閣待制兼侍講,仍知諫院。

  嘉祐八年(1063年)三月二十九日,仁宗駕崩。四月趙曙即位,即英宗。兩宮矛盾加劇,司馬光看到這種情況,四月十三日進《上皇太后疏》,四月二十七日進《上皇帝疏》,力陳國家當務之急應君民同心、內外協力的道理。六月二十二日,他又上《兩宮疏》,指出:“金堤千里,潰于蟻穴;白璧之瑕,易離難合。”皇帝沒有太后支持“無以君天下”,太后離開皇帝“無以安天下”。十一月二十六日,又寫了兩封章奏,一封給皇太后,一封給皇帝。在奏章中,講歷史,擺利害,曉明大義,從全局出發,苦苦相勸,終于得到效驗。加之英宗的病情也有所好轉,使太后和英宗的矛盾趨于緩和。

  從嘉祐八年(1063年)三月到治平元年(1064年)七月的一年多時間里。司馬光為消除太后和英宗之間的矛盾,前后共上奏章17封。在五年的諫官生涯中,除了關注社會上層,幫助朝廷解決好皇位繼承和皇帝的修身要領、治國政綱等關系國家命運的大事外,同時也把注意力放到下層人民身上。他發出了關心人民疾苦,減輕人民負擔的呼聲。而且這個思想幾乎貫穿在他所有的奏章里。他在《論財利疏》中指出:當今天下最苦的是農民,因為“農民苦身勞力,粗衣粗食,還要向政府交納各種賦稅,負擔各種勞役。收成好的年代,賣掉糧食以供官家盤剝,遇到兇年則流離失所,甚至凍餓而死”,建議切實采取一些利民措施。

  司馬光反對宮中宴飲和賞賜之風,嘉祐六年(1061年),他上書《論宴飲狀》,懇請皇帝為民著想,悉罷飲宴。他上《言遺賜札子》,反對朝廷不顧國家實際,厚賞群臣。

  

留任諫職

  仁宗死后,英宗將仁宗價值百余萬的遺物頒賜群臣,司馬光也獲得近千緡。但這些正確的諫言,因為朝廷腐朽,又觸犯一些既得利益者,當然不能被采納。司馬光只好從自己做起,將自己所得賞賜交給諫院為公使錢。

  治平元年(1064年),司馬光上奏《乞罷陜西義勇札子》,他認為當時在邊防組織“義勇”使百姓“骨肉流離,田園蕩盡”,給百姓帶來無窮苦難,希望朝廷審察利害。特罷此事。當朝廷不予采納時,他又寫第二封札子,并親自上殿面見英宗,他說:要防邊必須從將帥軍政著手,一味拉夫湊數,只能是“徒有驚擾,而實無所用”。英宗這次略有所動,并把上殿札子送中書省和樞密院商量,但一經商量,方知此事擬議已久,難以更改。他又連上六疏,并和宰相韓琦進行辯論,韓琦雖然無言以對,但手中有權,司馬光也拿他沒辦法。這次諫言失敗后,司馬光連上五狀,要求降黜。

  治平二年(1065年),朝廷任司馬光龍圖閣直學士,仍留任諫職。司馬光因對諫官徹底失望了,借機連上三狀,要求不當諫官,他在奏章上說:“臣從事諫職,首尾五年,自本朝以來,居此官者,未有如臣之久。臣資質愚戇,惟知報國,竭盡樸忠,與人立敵,前后甚眾,四海之內,觸處相逢,常恐異日身及子孫無立足之地,以此朝夕冀望解去。”英宗批準他免去諫職,仍進龍圖閣直學士。

  治平三年(1066年),司馬光將《通志》(以《史記》為主,編成《周紀》5卷,《秦紀》3卷,共8卷)進呈英宗。這部書的時間是從烈王二十三年,韓、趙、魏三家分封起,到秦二世三年,秦朝滅亡為止。英宗看后大為贊賞,并給司馬光二條明確指示,一是接續《通志》往下編修,二是決定設立書局,并由司馬光自擇官屬,作為自己的助手。

  治平四年(1067年),英宗病死,神宗趙頊即位。參知政事歐陽修極力向神宗推薦,說司馬光“德性淳正,學術通明”,神宗任司馬光為翰林學士,不久,又任司馬光為御史中丞。

  

新舊黨爭

  宋神宗趙頊即位以后,年輕氣盛,朝氣蓬勃,決心振興祖業。虛心下問、多方征求治國方略以后,感到王安石提出的一整套激進、大膽的變革方案符合自己的理想。熙寧二年(1069年),重用王安石為參知政事,主持變法。在思想上,王安石主張開源,司馬光主張節流。司馬光和王安石因政見不同,在一些問題上進行激烈的爭辯,有時在皇帝主持的議政會議上也毫不相讓,但司馬光對王安石的變法也并不一概反對,尤其當變法還未顯露明顯弊病時,他也并未公開持反對意見。甚至有人要彈劾王安石時,他還進行勸解和說服。直到王安石頒發“青苗法”,司馬光才表示不同意見,他認為縣官靠權柄放錢收息,要比平民放貸收息危害更大,因此表現了強烈不滿。

  宋神宗希望司馬光能很好地發揮作用,輔佐自己早日挽救危機,實現國家的振興。熙寧三年(1070年)二月十二日,擢司馬光樞密副使,司馬光以“不通財務”、“不習軍旅”為由,堅決推辭,從十五日到二十七日,連上五封札子,自請離京,后以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現陜西省西安市)。

  熙寧四年(1071年)四月九日,他看到他的好友范鎮因直言王安石“進拒諫之計”、“用殘民之術”,因而被罷官。司馬光憤然上疏為范鎮鳴不平,并請求任職西京留司御史臺,自己退居洛陽,絕口不論政事,以書局自隨,繼續編撰《通鑒》,時間長達15年。

  元豐七年(1084年),司馬光已六十六歲,《資治通鑒》全部修完,是年七月十一日全書呈上,十一月,《通鑒》的最后部分《唐紀》和《五代紀》修成以后,司馬光連同《通鑒考異》、《通鑒目錄》一起奏進給神宗皇帝。神宗皇帝十分重視,將書的每編首尾都蓋上了皇帝的睿思殿圖章,以其書“有鑒于往事,以資于治道”,賜書名《資治通鑒》,并親為寫序。十二月初三日,神宗降詔獎諭司馬光,說他“博學多聞,貫穿今古,上自晚周,下迄五代,成一家之書,褒貶去取,有所據依”。并賞與銀、絹、衣和馬,擢升司馬光資政殿學士,遷范祖禹為秘書省正字。

  元豐八年(1085年),司馬光六十七歲。三月七日,神宗病死,年僅10歲的趙煦繼位,是為哲宗。哲宗年幼,由祖母皇太后當政。皇太后向司馬光征詢治國方略,司馬光上《乞開言路札子》,建議“廣開言路”。司馬光又一次呼吁對貧苦農民不能再加重負擔,而且主張新法必須廢除,要對農民施以“仁政”,接著上第二份奏疏《修心治國之要札子》,重點談用人賞罰問題,提出保甲法、免役法和將兵法是“病民傷國,有害無益”。

  皇太后下詔起用司馬光知陳州,不久,又下詔除授門下侍郎(即副宰相)。但司馬光上疏辭謝,以自己“齡發愈衰,精力愈耗”,請求只任知陳州。以后在周圍親友支持下還是到任就職了。司馬光向皇太后進言,為了實現廢除新法的政治主張,把因反對新法而被貶的劉摯、范純仁、李常、蘇軾、蘇轍等人招回朝中任職,呂公著、文彥博等老臣也被召回朝廷任職。

  司馬光廢除新法,上《請革弊札子》,又在《請更新新法札子》中,把新法比之為毒藥,請求立即采取措施,全部“更新”。廢除了保甲法,又廢除了方田均稅法、市易法、保馬法,帶病得知免役法、青苗法和將官法還未廢除,無限感傷地說:“吾死不瞑目矣!”他向呂公著說:“光自病以來,悉以身付醫,家事付康(司馬康),國事未有所付。”切望呂公著能夠完成他的宿愿。同時,上表請求辭位。但皇太后對他很倚重,不但不準辭位,反下詔除授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正式拜為宰相。接著很快就廢除了免役法、青苗法。司馬光終于完成了自己廢除免役法的夙愿,實現了自己的政治主張。

  

暮年歲月

  司馬光在第二次回朝為相期間,輯錄《國語》的精要,編成《徽言》一書。又將《歷年圖》和《百官公卿表》增補、總輯為《稽古錄》一書,形成一部“略存體要’’的簡明通史,又負責將《資治通鑒》進行了最后的校定。

  元祐元年(1086年)九月初一 ,司馬光因病逝世,享年六十八歲,獲贈太師、溫國公,謚號文正,宋哲宗賜碑名為“忠清粹德”。死后,哲宗將他葬於高陵。靈柩送往夏縣時,京城的人們罷市前往憑吊,有的人甚至賣掉衣物去參加祭奠,街巷中的哭泣聲超過了車水馬龍的聲音。等到安葬的時候,哭的人非常真誠,仿佛是在哭自己的親人。嶺南封州的父老們,也都紛紛祭奠司馬光,京城及全國各地都畫他的像來祭祀他,吃飯前一定要先祭祀他。

  紹圣元年(1094年),章惇為相,議論司馬光更變熙豐法度,哲宗下詔削除司馬光的贈謚,毀壞所賜碑。

  紹圣四年(1097年),再貶為清海軍節度副使,又追貶朱崖軍司戶參軍。元符三年(1100年) ,追復太子太保。崇寧二年(1103年),蔡京為相時,再次追降左光祿大夫,旋即除名,將司馬光等稱為“元祐黨人”,刻元祐黨人碑,禁止元祐學術。大觀年間,追復太子太保。靖康元年(1126年),贈太師,再次賜謚。宋高宗建炎年間,配享哲宗廟廷。

  宋理宗寶慶二年(1226年),理宗圖二十四功臣神像于昭勛閣,司馬光位列其中。咸淳年間,從祀于孔廟。明嘉靖年間,從祀時稱“先儒司馬子”。 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司馬光與歷代功臣四十人從祀歷代帝王廟。


司馬光主要成就


  

政治

  宣仁太后是前此宮廷中反對變法的后臺,掌權后遂援引司馬光、文彥博等保守派到政府中,各種反變法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司馬光打著“以母改子”的旗號,反對新法。他把變法的責任都推給王安石,攻擊“王安石不達政體,專用私見,變亂舊章,誤先帝任使”;接著全盤否定了新法,誣蔑新法“舍是取非,興害除利”,“名為愛民,其實病民,名為益國,其實傷國”。新法大部廢除,許多舊法,一一恢復。如差役法,知開封府蔡京依司馬光的限令,在五天之內全部恢復,對社會的危害較熙寧以前還要嚴重。通過變法而積聚起來的錢財,也在反變法派執政的幾年當中“非理耗散殆盡”。

  與此同時,還不遺余力地打擊變法派。章惇曾對司馬光恢復差役法的主張一一進行批駁,反變法派動員全部臺諫力量,對章惇屢加擊逐,直至被迫賦閑。列為王安石等人親黨的變法派官員,全被貶黜,其中蔡確寫《車蓋亭詩》,以為皆涉譏訕,貶死于新州。變法派人人懷自危,惶惶不安,呂惠卿在謫籍不敢喝口冷水,唯恐因此得病,而被反對派抓住把柄。

  對西夏,則繼承了熙寧以前的妥協政策,把已收復的安疆、葭蘆、浮圖、米脂四寨割讓給西夏,以偷安一時。這些倒行逆施,激起社會上廣泛不滿。

  頭腦較為清醒的人們曾勸告司馬光,要為年幼的宋哲宗設身處地,異日若有人教以“父子義”,唆使哲宗反對今天的“以母改子”,后果不堪設想。司馬光說:“天若祚宗社,必無此事!”司馬光及其后繼者無視小皇帝,因而愈益激起哲宗的不滿。哲宗親政后說,他在垂簾聽政期間“只見臀背”,斥責反對派全不懂君臣之義。宣仁太后一死,復辟舊制的反變法派隨之垮臺,并受到倍加沉重的打擊。

  

文化

  史學

  司馬光的主要成就反映在學術上。其中最大的貢獻,莫過于主持編寫《資治通鑒》。宋神宗熙寧年間,司馬光強烈反對王安石變法,上疏請求外任。熙寧四年(1071年),他判西京御史臺,自此居洛陽十五年,不問政事。這段悠游的歲月,司馬光主持編撰了294卷近400萬字的編年體史書《資治通鑒》。司馬光的獨樂園,既是他的寓所,也是《資治通鑒》書局所在地。這里環境幽美,格調簡素,反映了園主的情趣和追求。其書局在汴京時已奉詔成立,除了司馬光之外,當時的著名學者劉恕、劉攽和范祖禹都參與了書局的工作。其中,司馬光任主編,劉恕、劉攽、范祖禹為協修,司馬光的兒子司馬康擔任檢閱文字的工作。司馬光來洛陽后,便把《資治通鑒》書局由汴梁遷到洛陽。在獨樂園中常住的不僅有書局的工作人員,當時洛陽的名賢如二程、邵雍、文彥博等也常來此聚會,堪稱是一個學術中心。

  他在《進資治通鑒表》中說:“臣今筋骨癯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旋踵而忘。臣之精力,盡于此書。”司馬光為此書付出畢生精力,成書不到兩年,他便積勞而逝。《資治通鑒》從發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光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

  《資治通鑒》是中國最大的一部編年史,全書共二百九十四卷,通貫古今,上起戰國初期韓、趙、魏三家分晉(公元前403年),下迄五代(后梁、后唐、后晉、后漢、后周)末年趙匡胤(宋太祖)滅后周以前(公元959年),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作者把這一千三百六十二年的史實,依時代先后,以年月為經,以史實為緯,順序記寫;對于重大的歷史事件的前因后果,與各方面的關聯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使讀者對史實的發展能夠一目了然。宋元之際史學家胡三省說:“為人君而不知《通鑒》,則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惡亂而不知防亂之術。為人臣而不知《通鑒》,則上無以事君,下無以治民。……乃如用兵行師,創法立制,而不知跡古人之所以得,鑒古人之所以失,則求勝而敗,圖利而害,此必然者也。”(《新注資治通鑒序》)王應麟說:“自有書契以來,未有如《通鑒》者。”清代大史學家王鳴盛說:“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不可不讀之書”(《十七史商榷》卷一)。近代著名學者梁啟超評價《通鑒》時說:“司馬溫公《通鑒》,亦天地一大文也。其結構之宏偉,其取材之豐贍,使后世有欲著通史者,勢不能不據以為藍本,而至今卒未有能愈之者焉。溫公亦偉人哉!”

  文學

  司馬光一生主要精力用在修史和從政上,不以文學自矜,他評價自己“至于屬文,實非所長”。但他學問博大精深,把做學問與作文章結合起來,雖無意為文而文自工。司馬光“務為可用之文,推崇文以載道”,認為華而不實的詩無用,他所稱賞的不是辭藻堆砌的詩,而是平淡閑遠,抒發真性情、真自我的詩歌。

  經學

  在經學上,司馬光弘揚儒術,力辟佛老,對儒家經義做了許多開創性的闡釋,朱熹將其與同時的周敦頤、邵雍、二程(程顥、程頤)、張載合稱為北宋“道學六先生”。

  書法

  司馬光留存下來的書法作品不多,他的字瘦勁方正,一筆一畫都寫得十分規矩,即使是長篇大幅,也毫不馬虎。如此端勁的書風,與他忠直嚴謹的個性也是相似的。

  司馬光是以正書和隸書為主要書體的,且正多于隸。其正書的特點是:用筆提按分明,結體規整扁平,在橫劃的入筆出鋒處,時常帶有隸意蠶頭鳳尾的意圖和造型,明顯融入了隸書傳統。而隸書的特點則是:淳古不及漢隸,流美不及唐隸,但其用筆方折斬截,筆力力透毫端,筆畫沉澀剛勁,結體多取縱勢。字體雖小而意氣雄厚,轉折之處,鋒棱宛然,剛柔相濟。線條以直弧相參,于樸拙之中帶有十分秀美之態。其隸法之外兼帶楷意,無一般唐隸多見的肥滿之弊,有怒而不威的風致。

  司馬光之書法的成就,主要是由于他具有對書畫和金石的學識與鑒賞之能,并根據個人胸臆,博采眾家之長,融秦篆之圓勁、漢隸之凝重、晉人之蘊藉、唐楷之剛健于一爐,從而形成鮮明的個人面貌和風格,這在宋人書法中無疑是自成一家、獨樹一幟。

  黃庭堅《論書》就曾評價說:“溫公正書不甚善,而隸法極端勁,似其為人,所謂左準繩,右規矩,聲為律、身為度者,觀其書可想見其風采。”宋高宗也稱:“司馬光隸書字真似漢人,近時米芾輩所不可仿佛。朕有光隸書五卷,日夕展玩其字不已。”


司馬光個人作品


  著書:司馬光著述頗多。除了《資治通鑒》,還有《通鑒舉要歷》八十卷、《稽古錄》二十卷、《本朝百官公卿表》六卷。此外,他在文學、經學、哲學乃至醫學方面都進行過鉆研和著述,主要代表作有《翰林詩草》、《注古文學經》、《易說》、《注太玄經》、《注揚子》、《書儀》、《游山行記》、《續詩治》、《醫問》、《涑水紀聞》、《類篇》、《司馬文正公集》等。《訓儉示康》收入高中語文課本。

  詩:《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南園飲罷留宿》《客中初夏》《客中初夏》《閑居》《嶺頭詩》《和君貺題潞公東莊》《和君貺題潞公東莊》《和邵堯夫安樂窩中職事吟》

  詞:《阮郎歸·漁舟容易入春山》《西江月·寶髻松松挽就》


司馬光人物評價


  

總評

  司馬光為人孝順父母、友愛兄弟、忠于君王、取信于人,又恭敬、節儉、正直,溫良謙恭、剛正不阿,是杰出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在歷史上,司馬光曾被奉為儒家三圣之一(其余兩人是孔子、孟子)。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法度,每一言行每一舉動都符合禮節。在洛陽時,他每次到夏縣去掃墓,一定要經過他的兄長司馬旦的家。司馬旦年近八十,司馬光侍奉他仍像嚴父一樣,保護他像撫育嬰兒一樣。從小到大到老,他說話從來沒有隨便說過一句,他自己說:“我沒有什么超過別人的地方,只是我一生的所作所為,從來沒有不可告人的。”他的誠心是出自天性,天下的人都敬重他,相信他,陜西、洛陽一帶的人們都以他為榜樣,與他對照,學習他的好品德。如果人們做了不好的事,就說:“司馬君實莫非不知道嗎?”

  司馬光對財物和物質享受看得很淡薄,沒有什么愛好,對學問卻沒有不精通的。他惟獨不喜歡佛教、道教,說:“佛道的微言大義不能夠超過我的書,其中的荒誕我卻不相信。”他在洛陽有田地三頃,妻子死后,他賣掉土地作為喪葬的費用。他一輩子粗茶淡飯、普通衣服,一直到死。

  但司馬光的政治生涯并不突出,他被認為是中國古代士大夫保守思想的典型代表,盡管他認為“王安石等所立新法,果能勝于舊者存之”, 但實際卻因不滿王安石而不擇優劣盡罷新法, 又將神宗朝時軍兵用生命奪取的土地,無償送還給西夏。日后在新舊黨爭時,淪為意氣及權位之爭、不再著重于國政運轉。

  宋朝在多次戰爭中敗北,國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之境地、司馬光仍堅持宗法及倫理綱常治國等,但除盡罷新法外卻提不出有效的政策方針。朱熹對司馬光是頌揚的,但稱“元祐諸賢是關閉著門說道理底”、 “溫公之說,前后自不相照應,被他(章惇)一一捉住病痛,敲點出來”。

  

史書評價

  《宋史》:熙寧新法病民,海內騷動,忠言讜論,沮抑不行;正人端士,擯棄不用。聚斂之臣日進,民被其虐者將二十年。方是時,光退居于洛,若將終身焉。而世之賢人君子,以及庸夫愚婦,日夕引領望其為相,至或號呼道路,愿其毋去朝廷,是豈以區區材智所能得此于人人哉?德之盛而誠之著也。一旦起而為政,毅然以天下自任,開言路,進賢才。凡新法之為民害者,次第取而更張之,不數月之間,刬革略盡。海內之民,如寒極而春,旱極而雨,如解倒懸,如脫桎梏,如出之水火之中也。相與咨嗟嘆息,歡欣鼓舞,甚若更生,一變而為嘉祐、治平之治。君子稱其有旋乾轉坤之功,而光于是亦老且病矣。天若祚宋,慭遺一老,則奸邪之勢未遽張,紹述之說未遽行,元祐之臣固無恙也。人眾能勝天,靖康之變,或者其可少緩乎?借曰有之,當不至如是其酷也。《詩》曰:"哲人云亡,邦國殄瘁。"嗚呼悲夫!

  

歷代評價

  趙頊:司馬光方直。 未論別者,即辭樞密一節,自朕即位以來,唯見此人。

  呂公著:孔子上圣,子路猶謂之迂。孟軻大賢,時人亦謂之迂闊。況光豈免此名。大抵慮事深遠,則近于迂矣。

  文彥博:君實作事,今人所不可及,須求之古人。 彥博留守北京,遣人入大遼偵事,回云:“見遼主大宴群臣,伶人劇戲,作衣冠者見物必攫取懷之,有從其後后以鞭撲之者。曰:司馬端明邪!”君實清名,在夷狄如此。

  程頤:閱人多矣!不雜者,司馬、邵(邵雍)、張(張載)三人耳。

  邵雍:君實腳踏實地人也。 君實九分人也。

  蘇軾: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于天性。自少及老,語未嘗妄,其好學如饑之嗜食,于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于洛,往來陜郊,陜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之平!”博學無所不通,音樂、律歷、天文、書數,皆極其妙。晚節尤好禮,為冠婚喪祭法,適古今之宜。不喜釋、老,······其文如金玉谷帛藥石也,必有適于用,無益之文,未嘗一語及之。

  安民:民愚人,固不知立碑之意。但如司馬相公者,海內稱其正直,今謂之奸邪,民不忍刻也。

  邵伯溫:蓋帝知為治之要:任宰輔,用臺諫,畏天愛民,守祖宗法度。時宰輔曰富弼、韓琦、文彥博,臺諫曰唐介、包拯、司馬光、范鎮、呂誨云。嗚呼,視周之成、康,漢之文、景,無所不及,有過之者,此所以為有宋之盛歟?

  趙逵:司馬溫公不近非色,不取非財,吾雖不肖,庶幾慕之。

  葉逋:守資格以用人,無若李沆、王旦、王曾、呂夷簡、富弼、韓琦、司馬光、呂公著之為相,然考其功效,驗其人才,本朝以資格為用人之利也決矣。

  張軾:司馬溫公改新法,或勸其防后患,公曰:“天若祚宋,必無此事!”更不論一己利害。雖圣人,不過如此說。近于“終條理者”矣。

  朱熹: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于天性,其好學如饑渴之嗜飲食,于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于洛,往來陜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乎!博學無所不通。 溫公可謂智仁勇。他那治國救世處,是甚次第!其規模稍大,又有學問。其人嚴而正。

  王稱:君子之用世也,惟人心,豈可以強得哉,湛然無欲,而推之以至誠,斯天下歸仁矣,光以忠事仁宗,而大計以定,以義事英宗,而大倫以正,以道事神宗,而大名以立,以德事哲宗,而大器以安,方其退居于洛也,若與世相忘矣,及其一起,則澤被天下,此無他誠而已,誠之至也,可使動天地、感鬼神,而況于人乎?故其生也,中國四夷望其用,及其死也,罷市巷哭思其德,其能感人心也如此,是豈人力所致哉,自古未之有也。

  呂中:所貴乎大臣者,非以其有過天下之材智也,必其有服天下之德望也。王安石所以變舊法之易者,以其虛名實行,足以取信于人。司馬光所以改新法之易者,以其居洛十五年,天下皆期之為宰相也。然安石其權臣,溫公其重臣歟。 天將祿人之國,必先祚其君子。天將以元豐為元祐,則使司馬光獲相于初元。天將使元祐為紹圣,則不使司馬光慭遺于數歲。當是時,新法已多變夾,然君子未盡用也,小人未盡去也。公薨于今日,而黨議已兆于明日。使光尚在,則君子尚有所立,必無朋黨之禍,必無報復之事。一身之存亡,二百年治亂之所系也。

  王應麟:歐陽子(歐陽修)之論篤矣,而“不以天參人”之說,或議其失。司馬公之學粹矣,而“王霸無異道”之說,或指其疵。信乎立言之難!

  倪謙:公之在宋朝正聲勁氣,天下共知。

  孫承恩:熙寧諫諍,忠讜切深。元佑相業,旋乾轉坤。行成無偽,學幾不雜。一德醇儒,百年清節。

  李廷機:司馬光入相,新法悉皆休。

  張燧:司馬溫公為相,每詢士大夫“私計足否?”人怪而問之,公曰:“倘衣食不足,安肯為朝廷而輕去就耶 ”袁石公有云:“學問到透徹處,其言語都近情,不執定道理以律人。”若公者,庶可語此矣。 溫公《資治通鑒》稿雖數百卷,顛倒涂抹,訖無一字作草,其行己之度蓋如此。

  謝肇淛:宋之人物,若王沂公(王曾)、李文正(李昉)、司馬溫公之相業,寇萊公(寇準)、趙忠定(趙汝愚)之應變,韓魏公(韓琦)之德量,李綱、宗澤之撥亂,狄青、曹瑋、岳飛、韓世忠之將略,程明道(程顥)、朱晦庵(朱熹)之真儒,歐陽永叔(歐陽修)、蘇子瞻(蘇軾)之文章,洪忠宣(洪皓)、文信國(文天祥)之忠義,皆灼無可議,而且有用于時者,其它瑕瑜不掩,蓋難言之矣。

  林時對:國之任相,猶室之任棟;用匪其材,鮮不顛覆。雖云大廈將傾,非一木能支;然轉亡為存、圖危于安,不乏斡旋補救之術。如危而不持、顛而不扶,則將焉用彼相矣。古來旁求爰立、或取諸夢卜、或起自屠釣,咸能光復啟宇,祀夏配天。無論漢、唐、宋全盛,蕭(蕭何)、曹(曹參)、丙(丙吉)、魏(魏徵)、房(房玄齡)、杜(杜如晦)、姚(姚崇)、宋(宋璟),洎韓(韓琦)、富(富弼)、范(范仲淹)、歐(歐陽修)、司馬諸公,克奏戡定弭寧之略。……國以一人興,豈不誠然哉!

  王夫之:自開元以后,河北人材如李太初(李沆)、劉器之(劉安世)、司馬君實者,蓋晨星之一見爾。 畢仲游之告溫公曰:“大舉天下之計,深明出入之數,以諸路所積錢粟,一歸地官,使天子知天下之余于財,而虐民之政可得而蠲。”大哉言乎!通于古今之治體矣。溫公為之聳動而不能從。不能從者,為政之通病也,溫公不免焉。其病有三:一曰惜名而廢實,二曰防弊而啟愚,三曰術疏而不逮。 馬、呂兩公非無憂國之誠也,而剛大之氣,一泄而無余。一時蠖屈求伸之放臣,拂拭于蠻煙瘴雨之中,愔愔自得。上不知有志未定之沖人,內不知有不可恃之女主,朝不知有不修明之法守,野不知有難仰訴之疾苦,外不知有睥睨不逞之強敵,一舉而委之夢想不至之域。群起以奉二公為宗主,而日進改圖之說。二公且目眩耳熒,以為唯罷此政,黜此黨,召還此人,復行此法,則社稷生民鞏固無疆之術不越乎此。嗚呼!是豈足以酬天子心膂之托,對皇天,質先祖,慰四海之孤煢,折西北之狡寇,而允稱大臣之職者哉?

  康熙帝:司馬光立朝行已,正大和平,無幾微之可議。不祗冠有宋諸臣,求之歷代亦不可多得。

  李光地:武侯(諸葛亮)之外,如郭令公(郭子儀)、范文正公(范仲淹)、司馬溫公,皆實有孟子之意。 武侯有手段,侈人以司馬溫公比之。溫公是個好人,才具焉能比武侯?

  蔡世遠:才本王佐,學為帝師,諸葛武侯、陸宣公、范文正、司馬文正也。

  顧棟高:唯公忠厚質直,根于天性,學問所到,誠實金石。自少至老,沉密謹慎,因事合變,動無過差。故其文不事高奇,粥粥乎如菽粟之可以療饑,參苓之可以已病。

  《歷代群英歌》:司馬力攻新法,忠彥敢言正直。 宋代稱六君子,濂溪明道伊川。康節橫渠同是,溫公君實為然。

  石蘊玉:熟誦公名,中華外域。簽判居蘇,乃為親屈。

  陸以湉:錢武肅王用警枕,司馬溫公亦用警枕,興王、賢相勤勞正相同也。

  蔡東藩:到底安邦恃老成,甫經借手即清平。如何天不延公壽?坐使良材一旦傾。 本回敘高后垂簾,及溫公入相,才一改制,即見朝政清明,人民稱頌。……但司馬光為一代正人,猶失之于蔡京,小人獻諛,曲盡其巧。厥后力詆司馬光者,即京為之首,且熙豐邪黨,未聞誅殛,以致死灰復燃。人謂高后與溫公,嫉惡太嚴,吾謂其猶失之寬。后與公已年老矣,為善后計,寧尚可姑息為乎?


司馬光人物軼事


  

家庭影響

  司馬光受父親的誠實教育的影響,一生誠信。大概在五、六歲時,有一次,他要給胡桃去皮,他不會做,姊姊想幫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離開了,後來一位婢女用熱湯替他順利將胡核去皮,等姐姐回來,便問:“誰幫你做的?”他欺騙姊姊是自己做的,父親便訓斥他:“小子怎敢說謊。”司馬光從此不敢說謊,年長之后,還把這件事,寫到紙上,策勵自己,一直到死,沒有說過謊言。邵雍的兒子邵伯溫還看過這張紙。清人陳宏謀說:“司馬光一生以至誠為主,以不欺為本。”後人對司馬光蓋棺論定之語,也是一個“誠”字。

  

破甕救友

  有一次,司馬光跟小伙伴們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有個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水缸里。缸大水深,眼看那孩子快要沒頂了。別的孩子們一見出了事,嚇得邊哭邊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馬光卻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使勁向水缸砸去,“砰”的一聲,水缸破了,缸里的水流了出來,被淹在水里的小孩也得救了。小小的司馬光遇事沉著冷靜,聰明機靈,從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樣。這件偶然的事件使小司馬光出了名,東京和洛陽有人把這件事畫成圖畫,被人們廣泛流傳。

  

誠信賣馬

  司馬光要賣一匹馬,這匹馬毛色純正漂亮,高大有力,性情溫順,只可惜夏季有肺病。司馬光對管家說:“這匹馬夏季有肺病,這一定要告訴給買主聽。”管家笑了笑說:“哪有人像你這樣的呀?我們賣馬怎能把人家看不出的毛病說出來!”司馬光可不認同管家這種看法,對他說:“一匹馬多少錢事小,對人不講真話,壞了做人的名聲事大。我們做人必須得要誠信,要是我們失去了誠信,損失將更大。”管家聽后慚愧極了。

  

低調淡泊

  司馬光性情淡泊不喜奢華,他在《訓儉示康》中曾提到小時候長輩會給他穿華美的衣服,他總是害羞臉紅而把它脫下。寶元年間中舉時,曾得到仁宗的接見。酒席宴會上,每人都在頭上插滿鮮花,肆無忌憚地嬉戲取樂,唯獨司馬光正襟危坐,也不戴花。被同行的人提醒后,司馬光才不太情愿地戴了一朵小花。

  司馬光有一個老仆,一直稱呼他為“君實秀才”。一次,蘇軾來到司馬光府邸,聽到仆人的稱呼,不禁好笑,戲謔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經是宰相亦,大家都稱為‘君實相公’!”老仆大吃一驚,以后見了司馬光,都畢恭畢敬地尊稱“君實相公”,并高興地說:“幸得大蘇學士教導我……”司馬光跌足長嘆:“我家這個老仆,活活被子瞻教壞了。”

  

堅不納妾

  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納妾蓄妓的風尚。司馬光是和王安石、岳飛一樣,極為罕見的不納妾、不儲妓之人。婚后三十年余,妻子張夫人沒有生育,司馬光并未放在心上,也沒想過納妾生子。張夫人卻急得半死,一次,她背著司馬光買了一個美女,悄悄安置在臥室,自己再借故外出。司馬光見了,不加理睬,到書房看書去了。美女也跟著到了書房,一番搔首弄姿后,又取出一本書,隨手翻了翻,嬌滴滴地問:“請問先生,中丞是什么書呀?”司馬光離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書,是官職,不是書!”美女很是無趣,大失所望地走了。

  還有一次,司馬光到丈人家賞花。張夫人和丈母娘合計,又偷偷地安排了一個美貌丫鬟。司馬光不客氣了,生氣地對丫鬟說:“走開!夫人不在,你來見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賓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說儼然就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白頭偕老的翻版。唯獨一人笑道:“可惜司馬光不會彈琴,只會鱉廝踢!”張夫人終身未育,司馬光就收養了哥哥的兒子“司馬康”,作為養子。

  司馬光就如此和妻子相依為命。洛陽的燈會享譽天下,逢元宵節,張夫人想出去看燈,司馬光說:“家里也點燈,何必出去看?”張夫人說:“不止是看燈,也隨便看看游人。”司馬光一笑,說:“看人?怪了,難道我是鬼嗎!”

  

典地葬妻

  司馬光在洛陽編修《資治通鑒》時,居所極簡陋,於是另辟一地下室,讀書其間。當時大臣王拱辰亦居洛陽,宅第非常豪奢,中堂建屋三層,最上一層稱朝天閣,洛陽人戲稱:“王家鉆天,司馬入地。”司馬光的妻子去世后,清貧的司馬光無以為葬,拿不出給妻子辦喪事的錢,只好把僅有的三頃薄田典當出去,置棺理喪,盡了丈夫的責任。司馬光任官近40 年,而且官高權重,竟然典地葬妻。重讀歷史,讓人深思。

  俗語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封建社會,大多數人苦讀寒窗,躋身仕途,無不是為了顯耀門庭,榮華富貴,澤被后世,蔭及子孫。在這些人面前,司馬光的清廉更顯可貴。嘉祜八年三月,宋仁宗詔賜司馬光金錢百余萬,珍寶絲綢無數,但司馬光不為所動。司馬光年老體弱時,其友劉賢良擬用50萬錢買一婢女供其使喚,司馬光婉言拒之,他說:“吾幾十年來,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有純帛,多穿麻葛粗布,何敢以五十萬市一婢乎?”

  

藏書故實

  司馬光家藏書富,居洛陽時,買田20畝,建“獨樂園”,藏文史書籍萬余卷。又置“讀書堂”,辟精善之本5000卷,又得神宗賜書2400卷,以資著述。善保護圖書,每年二伏至重陽間,在天氣晴朗之日,設案以曝書籍。桌案潔凈,鋪以茵縟,然戶端坐看書。閱書時,不以空手捧書,唯恐手汗漬濕。藏書幾十年,其書仍新如手未觸一樣。

  

洛陽耆英會

  司馬光退居洛陽后,和文彥博、富弼等十三人,仰慕白居易九老會的舊事,便會集洛陽的卿大夫年齡大、德行高尚的人,他認為洛陽風俗重年齡不重官職大小,便在資圣院建了“耆英堂”,稱為“洛陽耆英會”,讓閩人鄭奐在其中畫像。當時富弼七十九歲,文彥博與司封郎席汝言都已經七十七歲,朝議大夫王尚恭七十六歲,太常少卿趙丙、秘書監劉幾、衛州防御使馮行己都已七十五歲,天章閣待制楚建中、朝議大夫王慎言已七十二歲,太中大夫張問、龍圖閣直學士張燾已七十歲。當時宣徽使王拱宸任北京(大名府)留守,寫信給文彥博,想要參加他們的集會,王拱宸七十一歲。而只有司馬光還沒到七十歲,文彥博素來看重他,便用唐朝九老狄兼謩的舊例,請他入會。司馬光因為自己是晚進后輩而不敢在富、文二人之后。文彥博不聽,讓鄭奐自幕后傳司馬光畫像,又到北京傳王拱宸的畫像,于是參會的有十三人,他們置酒賦詩相互取樂。當時洛陽有許多名園古剎,有水竹林亭的風景,司馬光等人頭發和眉毛雪白,儀表神態端莊美好。每次聚集宴會時,洛陽的百姓都隨從觀看。

  

交趾進貢麒麟

  宋朝時,交趾(今越南)國遣使進貢珍奇異獸,說是麒麟。司馬光上奏朝廷說:“大家都不認識,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又不是它自己來的,算不得吉祥的象征;如果是假的,恐怕被夷狄笑話。朝廷應該厚賞使者,讓他帶回去。


司馬光家族成員


  司馬家族累世聚居,和睦相處,祖輩詩禮傳家,家考嚴正。

  

司馬光的遠祖

  司馬孚:西晉皇族安平獻王。到北魏時傳至司馬陽,曾為征東大將軍。隋唐五代以后家族政治地位日漸下降。

  

司馬光的四世祖

  司馬林:布衣

  

司馬光的曾祖父

  司馬政:布衣

  

司馬光的伯祖父

  司馬炳:布衣

  

司馬光的祖父

  司馬炫:考中進士,官至耀州富平縣令。雖然官職不大,但政績顯著,而且以氣節著于鄉里。

  

司馬光的父親

  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院),官居四品,為人清直仁厚,號稱一代名臣。 [5]

  

司馬光的叔父

  司馬沂

  司馬浩


司馬光墓址


  司馬光墓在山西夏縣城北15公里鳴岡,墳園占地近3萬平方米,東倚太岳余脈,西臨同蒲鐵路,司馬光祖族多人群厝于此。該墓屬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墓地分為塋地、碑樓、碑亭、余慶禪寺等幾個部分。墓側翁仲分列。宋哲宗御篆“忠清粹德之碑”額;碑文為蘇軾撰并書,曾沒于土中,后于杏樹下掘出,遂名杏花埤,惜已剝蝕難辨。金代摹刻四石嵌壁,今仍完好。明嘉靖間,特選巨石,依宋碑復制,并建碑亭。東有守墳祠,再東為北宋元豐元年(1078年)敕牒建香火寺余慶禪院,牒文刻石仍在寺后。寺內有大殿五間, 殿內現存大佛三尊,西壁羅漢八尊,為宋塑風格。歷代碑古二十通,記載墳園沿革。

   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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