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薛濤的歷史相關
“韋令孔雀”
韋皋鎮蜀之初(貞元元年、公元七八五年),南越獻孔雀一只,皋依濤意,于使宅開池設籠以棲之。至大和五年(公元八三一年)秋,孔雀死。次年夏,濤亦卒。一些詩詞中提到的“韋令孔雀”也就是指的這段史話。
薛濤字 薛濤字無女子氣,筆力峻激。其行書妙處,頗得王羲之法,少加以學,亦衛夫人之流也。每喜寫己所作詩,語亦工,思致俊逸,法書警句,因而得名。若公孫大娘舞“劍器”,黃四娘家花,托于杜甫而后有傳也。然濤字真跡今皆佚。
薛濤箋
薛濤自貞元初被罰赴邊回,即退隱于成都西郊之浣花溪甚久。浣花之人多業造紙,濤惜其幅大,不便寫己所作小詩,她在成都浣花溪采用木芙蓉皮作原料,加入芙蓉花汁,制成深紅色精美的小彩箋,后世流行之紅色小八行紙,薛濤箋也。多用于寫情詩情書,表達愛慕思念之意,在當時及后世極為流傳。因為薛濤所發明,所以稱為薛濤箋。至于稱浣花箋、松花箋、十樣箋為濤箋者,實誤。浣花殆假借地名;松花恐浣花筆誤,況松花嫩綠色;而十樣箋出自北宋。時謝景初于浣花溪專造十色箋(深紅、粉紅、杏紅、明黃、深青、淺青、深綠、淺綠、銅綠、淺云),號謝公箋。
薛濤井
薛濤井舊名玉女津,“水味甘冽,異于江泉。”乃因井傍錦江,源出江泉,又經砂濾過耳。傳濤造箋系自此井取水,無考。然明藩確取此井之水造紙,且以上貢。康熙三年(公元一六六四年)三月,冀應熊始書薛濤井三字,立石碑于井傍。嘉慶十九年(公元一八一四年),四川總督常明奉敕建雷祖廟于井左,布政使方積與王啟錕等,因建吟詩樓、浣花亭于井右。
薛濤酒
居人汲井為酒,名薛濤酒,甚美。但是,薛濤制箋系自所謂薛濤井取水之說,明代始爾,斯已謬矣。清初忽有用薛濤井水釀酒之事,自更與濤無關。但已吟詠不絕,皆附麗而已。
薛濤墓
位于成都望江樓公園西北角的竹林深處。主體由墓、墓碑、墓基平臺組成,四周有護欄分隔。墓體直徑約三米,由三層紅砂條石砌成圓形墓基,環墓為一米寬的墓基平臺,用石板拼成環墓小路,墓與平臺形成一個整體,視覺效果甚佳。關于碑的造型,最初設計為浮雕云頭碑,后由于在公園發現一塊風蝕的古碑,碑高一點五八米,寬零點八二米,碑右上方隱約可見明“萬歷”二字,故為明碑,中間正文首字一點一橫一撇的廣旁似唐字,猜測應為唐女校書薛洪度墓碑,重新設計時參考了該碑的造型、尺寸,形成現在的墓體造型。現在的幕碑正面“唐女校書薛洪度墓”八個大字,由四川省著名書法家劉秉謙先生1994年十月題寫。碑背面的“重建薛濤墓碑記”由四川省薛濤研究會副會長劉天文撰寫。薛濤墓的立意布局,根據我國儒家思想和道家學說,認為天圓地方,設計以墻界為方以墓為圓,寓意女詩人在天地中安息,永為世人憑吊。
據唐末詩人鄭谷詩云:“渚遠清江碧簟紋,小桃花繞薛濤墳”知唐時薛濤墓四周種了不少桃樹。又據清朝初期詩人鄭成基詩句:“昔日桃花無剩影,到今斑竹有啼痕”知清代的薛濤墓旁已無桃花,唯有修竹萬竿。故現在的薛濤墓旁栽種了桃花、翠竹,以示紀念這位杰出的女詩人。
太和五年,公元832年一個秋日的黃昏一代才女薛濤香消玉殞,65歲的薛濤永遠閉上了她寂寞的眼睛。當時的劍南節度使段文昌為她親手題寫了墓志銘,并在她的墓碑上刻上了“西川女校書薛濤洪度之墓”,至此,女校書便真的成了薛濤的別名。但真正葬于何處,史料并無明確記載,畢生致力于研究薛濤的專家,原上海大公報記者張蓬舟老先生根據晚唐詩人鄭谷詩句“渚遠清江碧簟紋,小桃花繞薛濤墳,朱橋直指金門路,粉堞高連玉壘云,窗下斷琴翹風足,波中濯錦散鷗群,子規夜夜啼巴蜀,不并吳鄉楚國聞”,推測薛濤墳應在望江樓東面的錦江之濱。當然也有學者認為薛濤晚年生活在城西浣花溪。按照常理推斷死后也應葬在城西一帶。由于沒有明文記載,當然也不排除葬在城東的可能。晚清貴陽詩人陳矩《洪度集》云:“墓去井里許,在民舍旁”,李淑熏的《記薛濤墳》中載:“江樓南去二三里,荒隴猶留土一抔”可知薛濤墓距薛濤井最多二三里之遠。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前,距望江樓公園僅一墻之隔的四川大學校園曾有薛濤墓并題有墓碑,只可惜毀于十年動亂之中,蹤跡全無,為我們后人破解其真偽留下了無窮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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