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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鄭守厚卿席上謝余伯山,用其韻) / 作者:辛棄疾 |
夢斷京華故倦游。
只今芳草替人愁。
陽關莫作三疊唱,越女應須為我留。
看逸韻,自名流。
青衫司馬且江州。
君家兄弟真堪笑,個個能修五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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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鄭守厚卿席上謝余伯山,用其韻)解釋: 《鷓鴣天(鄭守厚卿席上謝余伯山,用其韻)》是宋代辛棄疾的一首詩詞。以下是詩詞的中文譯文、詩意和賞析:
夢斷京華故倦游,
只今芳草替人愁。
陽關莫作三疊唱,
越女應須為我留。
看逸韻,自名流。
青衫司馬且江州。
君家兄弟真堪笑,
個個能修五鳳樓。
中文譯文:
在京華的故地,我疲倦地游蕩,如今只有芳草替代了人們的憂愁。
陽關上不要再唱三疊,越女應該為我停留。
欣賞著那逸美的韻味,自稱名流。
身著青衫的司馬正在江州。
你家的兄弟們真是可笑,
個個都能修建起五鳳樓。
詩意和賞析:
這首詩描繪了詩人辛棄疾的游歷經歷以及對京華故地的懷念之情。詩人形容自己游歷的地方已經變得陌生和荒蕪,而自然界的景色則替代了人們的憂愁,顯現出一種淡然超脫的心境。
在詩的后半部分,辛棄疾轉向表達對名流才子的羨慕之情。他稱贊那些有才華的人如司馬青衫者,他們在江州(地名)才是真正的名流。然而,詩人對于那些有家族背景的名門子弟們卻抱有戲謔的態度,認為他們只是會修建奢華樓閣,沒有真正的才華。
整首詩以自己游歷、對名流的羨慕和對家族背景的戲謔為主題,通過對景物的描寫和對人物的對比,展現了辛棄疾對社會現象的獨特見解和對個人命運的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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